!”
躲在灯影里的黄立极此时说道。
“谁让现在主持新政的是袁可立和他的同党,南下追缴逋赋的又是国舅爷,他魏忠贤没有直接参与,杨涟这把利剑也就没打算去斩他魏忠贤!诸公难道有办法劝说杨涟参劾魏忠贤?别的御史言官是能做自己门户口舌,但他杨涟只愿做天下人的口舌!”
申用懋说道。
“没错,追根究底,问题出在国舅爷身上,国舅爷让朝堂上现在多了一股势力,很多时候连借刀杀人都不能做了。”
黄立极说着就叹了一口气,接着就眸光冷厉地道:“国舅爷才是最大的祸害!”
申用懋这时说道:“我们这位国舅爷要回京了,听说是回京议亲的。”
“议的谁家女儿?”
……
“父亲,你们给我议的谁家?”
张贵一回家就也向张国纪询问起来。
张国纪道:“这门亲事是元辅提的,其实当时我也只是对小阁老提了一嘴,没想到,元辅就记在了心上……”
“那是谁家?”
张贵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