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缇骑,就显然违抗了朕的旨意,传旨礼部,从今年恩科开始,再加上接下来的十年内,苏州府籍士子皆不得再参加院试、乡试、会试!苏州府的读书人在这段时间内,当认真习读忠孝之书!此旨以《邸报》宣示天下各府,旦有如苏州士民此般抗命者,皆如此例!”
“陛下!哪有这样教训自己臣民的道理啊!”
李三才哭喊了起来。
天启没有理会,只吩咐道:“将李三才打入诏狱,同其他谋逆罪犯一起等待处决!另外,派人即刻去抓捕李三才所供认出的同党”
“遵旨!”
魏忠贤答应了一声,就吩咐人把李三才押了下去。
“陛下!”
“陛下!”
李三才在被拖下去时,仍旧在大声喊着,且喊着又对张贵喊了起来:“国舅爷,你教唆陛下行如此手段,意欲何为,意欲何为啊!”
张贵澹澹一笑,瞥了天启一眼。
魏忠贤等押着李三才走后,天启则突然问着张贵:“苏州府士子十年内不得科举的旨意下去后,你说他们会服软吗?”
“如果服软最好,不服软只能请陛下让自己人逼着他们服软了。”
张贵回道。
天启点头。
很快,苏州府士子十年内不得参加科举的旨意就传到了苏州官绅士子的耳里。
“这,这,这……”
“朝廷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