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还将了他汪应蛟一军!”
说着,王纪就把他在御前的话给了侯恂。
侯恂听后:“大司马此计高明,他汪应蛟投在了奸臣张贵门下,若能让陛下对汪应蛟感到不满,将来或许可以通过整汪应蛟牵连到他张贵!”
“本堂正是此意!现在也许天启只会觉得阻止他练兵的是汪应蛟而非我们。”
王纪笑着说后,又道:“接下来,还是那句话,该漂没的漂没,该挪用的挪用,总不能真让天下臣工只靠俸禄活着吧。”
“大司马说的是,蓟辽一带漂没后给他们剩个该拨饷银的二成就可,毕竟是我们文臣在管。皮岛毛文龙那里,一介武臣,剩一成就行了。”
……
“魏忠贤,内廷真的只剩下六万多两内帑?”
天启在这四部尚书走后就问起了魏忠贤。
魏忠贤哭着脸道:“皇爷,真的只剩下了六万多两,好不容易内廷可以宽绰点过日子了,现在又得紧巴巴的过了。”
“紧巴巴的没什么,关键是练兵得推迟了。”
天启叹了一口气,接着就突然神色凝重地看向魏忠贤:“你们东厂接下来得盯紧点,有些银子花出去了,是可以成倍要回来的!”
“是,皇爷放心!”
魏忠贤明白天启的意思,也就抿嘴回了一句。
接着,天启又问着魏忠贤:“你知道,朕现在最不想见谁吗?”
魏忠贤回道:“国舅爷!”
天启点头,说道:“是啊,朕允诺给他煤炭补贴,还采纳他的提议设工业司和军械司,允诺他想做利国利民的事尽管来找朕要银子,还有他提出要练兵,要筹办武备学堂,朕也答应了,也让他来搞,朕现在就怕他因为搞这些来找朕要银子,但结果朕没有!他本来就是个实在人,意气风发,要是知道朕拿不出银子,岂不让他消了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