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童蒙听后颇为失望,心道:“没想到他张贵还真有些医道,竟让他因此躲过一劫!”
……
在王安走后,天启这里,张贵正对天启说道:“陛下,现在看来,只能靠您自己了。”
天启神色凝重地回道:“朕知道!”
“臣见过陛下!”
朱童蒙来到天启这里时,王安也拿了旨意回来:“皇爷,刑部驳了司礼监的中旨,言这恐是矫诏,请陛下着内阁明发上谕,由六科廊签发,否则,未免有内臣矫诏杀言官而违背祖制之嫌。”
朱由校竟提着一把尚方宝剑出来,冷笑着说:“朕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关键是,朕若明发上谕,内阁、六科廊能给朕执行吗?”
说着,朱由校就拔剑出鞘,看向朱童蒙。
朱童蒙这时已隐约感到不妙,且听刚才王安的话里,似乎有皇帝已下中旨杀言官的意思,也就问道:“陛下唤臣来,到底是为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你不是说朕的皇嗣是因皇亲张贵不法而被降天罚才患病吗?可怎么现在张贵还真救活了他,既是天罚,为何天又要帮他?可见你说的是妖言!按大明律,编造妖言,当斩!”
天启咬牙说道。
朱童蒙立刻拱手争辩道:“陛下!言官有风闻言事之权,此乃祖制,算不得妖言,陛下不能杀臣,而违背祖制,阻塞言路!
突然,一柄宝剑,如一条银蛇一样,迅速探入了朱童蒙腹部。
只听得噗呲一声,朱童蒙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两眼开始模湖,随即就惊讶地发现自己腹部已没入了一柄宝剑,而鲜血开始浸染衣袍,疼痛感开始蹿升。
朱童蒙愕然抬头,惊恐地看向天启:“陛下,你这是。”
“你该死!”
天启咬牙道。
接着,天启把宝剑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