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大伙房传话,“给大帅清饨一碗银耳汤,泡酽酽的茶来,大帅要熬夜……”
福康安笑着拍了拍安禄的肩头,语气平和的道:“我知道伱想给你阿玛报仇,”
“大帅,”安禄心里一酸,几乎就要坠泪。
福康安打断道:“你听我说,你阿玛和我情同手足,他还是我半个老师,五年了,我每每想起他战死的场景,心如刀割。可是你要知道,那赵新真不是好相与的,你要是把他当一般的反贼,肯定要吃大亏。”
安禄不甘心的道:“那咱们也不能低三下四的求他们吧?!七八万大军守在这里,对面拢共就一万人,卑职不甘心啊!”
说话间银耳汤已经端来,亲兵队长又给也给安禄端了一碗,退后一步禀报傅恒:“主子,吉林副都统、舒兰河的守备来了,都在签押房那边候着呢。”
福康安摆摆手让其退下,银耳汤他也没心思吃,喃喃道:“咱们做奴才的,得为主子分忧。别急,让我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