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俄语虽说发音不准,可平常交流还是没有问题。
“有,有人要升天堂了,里面正在举行忏悔仪和圣餐仪。可怜可怜他吧!不要去打搅一个老人临终前的忏悔。”
彭连长听了这话,略一思索,便制止了手下人想要搜查的举动。跟那老头说了句道歉的话,随即就带着人离开了。
此时在院中主建筑二楼内的一间光影黯淡的房间里,十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声音若断若续。之前大门口的那番动静,让这些人如临大敌,有人甚至掏出了手枪准备抵抗。当北海军离开后,他们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将悲哀和惶恐的目光转向了通往隔壁寝室的那道门上。
过了片刻,门被轻轻打开了,鲁缅采夫的副官面容严肃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轻声道:“诸位,请进来吧。”
在场的几位将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市长和几名留下来的市议员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踩着柔软的地毯依次走了进去。
鲁缅采夫此刻就躺在屋内的一张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被子,宽大圆润的额头上是已经被梳理的一丝不苟的白发,原本红润的脸庞已经变得煞白。在他的头部上方,是一张圣母的画像,两只肥大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放在身体两侧。在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插着一根蜡烛,一名医生跪在床前,用手扶着那根蜡烛。
此时所举行的,就是临终者的涂圣油仪式。
几名身穿华丽礼服的神职人员站在床头两侧,他们手里擎着点燃的蜡烛,缓慢地、庄严地做着祷告。进屋后的众人俨如在教堂里一般,男女分立于床头两旁。大家都沉默不言,不停的用手画着十字,随后,屋子内响起了修士们琅琅祈祷声、低沉的唱诗声以及静默时移动足步的响声和叹息声。
赵新终究是没有见到活着的鲁缅采夫,当然,死的他也没见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已经被庸医给搞死了。
就在他带着警卫营骑马走进这座沙皇俄国在中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