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鹿角扳指的左手松开向后一甩,一支长箭如闪电般激射而出,铛的一声就打在了那名北海军的头盔上,顿时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
被射中的北海军士兵此刻头晕脑胀,墨绿色的钢盔上一个凹陷的白点极为醒目。他刚想摘下头盔看看,就听身侧有人大声道:“别摘!”
话音刚落,七八支梅针箭又落了下来。打的周围灌木枝叶和头盔一通乱响。
沉默了好一会的轻机枪终于不再等待,冲着几处甲兵所在的位置不停的点射,一旁的副射手正撅着屁股上弹链,突然浑身一震,锋矢入肉的剧烈疼痛差点让他跳起来。他脑袋顶在地上,惨叫道:“王八蛋!老子的屁股!”
就在这时,两个北海军士兵发现了已经从右侧包抄上来的清兵,随即调转枪口,对着侧翼的清军连开数枪,打空了弹夹,接着就将三颗手榴弹给扔了过去。
协领西稚玛岱的脸上被飞溅的弹片划开了一条大口子,原本就一脸横肉的他此刻越发狰狞。他刚要起身向前冲,却被一个甲兵拉住了。他一转脸,怒道:“你要干嘛?!”
“大人,贼兵有霹雳弹,咱们也有!”
谷福</span>西稚玛岱一愣,问道:“哪有?”
“大人稍等。”说罢,那甲兵从腰间取下装有短铳的发射药的牛角,又从另一个牛皮口袋里取出几个铁弹一比划,西稚玛岱眼睛顿时一亮。
说干就干,在协领大人的命令下,十几个甲兵将身上的火药和铁弹凑到一起,用牛皮袋包了几个半拳大小的炸药包,每个里面都塞了二十多颗铁弹;接着又用内衣私下的棉布条沾满火药,塞进牛皮袋里。
就在包抄的甲兵忙碌之际,正面吸引火力的那队清兵已经死伤惨重。协领扎尔古又急又怒,心说西稚玛岱在干什么?!莫非想临阵逃跑不成?
过不多时,缩在树根后的他就听“嘭”的一声,再一抬头,就见北海兵所在的位置上腾起一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