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系在包着故乡泥土的小包上。虽然死神并不会饶过那些带着咒文的人,但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强。
“大慈大悲的圣徒米科拉,保佑我们战无不胜......”
八月份的早晨有些闷热,此时天空阴云密布,遮住了太阳。两个连的骑马步兵率先出发,而骑兵已经将沿着河岸的开阔地出发了。
哥萨克们骑在马上,排成纵队行军队形在林中前进,队列前方的鼓手敲着沉闷的鼓点,用以指引部队的行动。
“嗒啦~嗒啦~嗒啦咚嗒啦咚~”
额穆尔的俄军出发半个小时后,一名接到消息的俄军上校在敲门后走进了位于雅克萨城堡内的一所房间。屋内除了一个侍从副官外,只有一个头发灰白,近乎花甲之年的老人。看到上校进来,老人语气随和的问道:“亲爱的瓦西里耶维奇,你这么急匆匆的敲门,有什么急事吗?”
这是一个脊背微驼、腿有点瘸、个头矮小的老人,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鼻子也不够端正,高高耸起的眉毛下眨着一双蓝色的眼睛;脑后疏落的头发梳成了一条小辫子,并扎着银灰色的丝带。与这个时代其他欧洲高级将领不同的是,他没有涂脂抹粉。
老人身上穿着的黑色华丽的军装十分合体,熨烫平整。无论是他胸口上的那枚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宝石星章,亦或是腰间的那把御赐镶宝石长剑,还是斜肩而挎的“圣安德烈·佩尔沃兹万内”高级绶带,无一不表明了此人正是沙俄东征清国的陆军统帅,苏沃洛夫上将。
这是一个纯粹而严于律己的军人,相较于去克里米亚当一个挂名将军,甚至连一个班也指挥不动的尴尬局面,苏沃洛夫宁愿让波将金去出风头对付土耳其人,自己来东方指挥对清国的攻势。
“上将,我们在额穆尔营地以南十五俄里巡逻的部队发现了敌人的侦察队!由于对方火力太猛,利斯特尼茨基中校已经命令两个连去予以支援。”
“唔。”苏沃洛夫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