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俺的东西都是俺的,可恁说那特别规定是个啥咧?”
“恁这话问得好!”老高满意的点了下头,对众人解释道:“俺来说说这特别规定,首先不能给满清官府当探子,不能出卖北海;其次咧,恁不能杀人放火,不能当那剪径入户的毛贼。
诸位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杀人放火,恁总得赔给人家吧,要是木钱儿,那不得拍卖家当换成钱儿补给人家?”
老高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咱再说这个当探子,帮着南边朝廷刺探咱们北海镇军情的,那良心都让狗吃了!
咱们这两年过的是啥日子诸位心里有数。以前恁在老家吃啥穿啥?来了北海恁又吃的啥穿的啥?
首长们住的不比咱们好哪去,吃的也是食堂,穿的都差不多,还白给俺们每户五十亩肥的流油的好地。恁说人家图个啥?还不是想让俺们这些穷人吃饱穿暖,不再受南边官府欺负!”
“说的好!”底下一众北海镇的居民纷纷鼓掌叫好。
“行!今天的法规讲解就到这里,咱们继续说评书......”
人群中,一个带着獭皮帽子,穿着一身深蓝色棉服的年轻人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穿过一众听客,走出了这间“书场”。
从温暖的室内出来,年轻的米次郎被外面的寒风吹了一个激灵,不由把脖子往竖起的衣领里缩了缩。正想着再去哪里转转,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走了过来。
“大人,朱尔根城那边送来了一个探子。”
米次郎目光闪动,对那汉子道:“走!”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从富尔丹城的南门进了城,七转八转,就来到了一处人流稀少的院子前。
这里就是北海镇在富尔丹城的警务所了。原北海镇治安警米次郎被调派到这里,担任本地的治安警头目。眼下赵新自己的“金牌密探”们还没有浮出水面,所以治安警便成为了半公开的反间谍部门。
米次郎带着手下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