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就将不再属于中华。懦弱的满清忙着对付长毛,根本不敢触怒凶恶的侵略者;唯一敢于保卫这片土地的只有像萨哈连和乌希哈的一样的土著边民,可等待他们的却是对方的火枪和长刀。
“我知道我活不到七十五年后,可我会让我的子孙会拼尽全力守住这片土地!任何试图觊觎这片土地的外国人,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地!皇天在上,厚土为证!”
袅袅香烟从石香炉中升起,一阵微风吹来,细细的烟柱被吹散到了石碑上。赵新俯身跪倒在两座永宁碑前,冲着石碑拜了三拜。
刘胜上完香后,没有下跪,他只是冲着石碑鞠了个躬。他起身后,走到赵新身边,看着脚下的大江,轻声问道:“我看你自打登山开始就情绪不高啊,这里可是你一直想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笼罩在黑龙江上的白雾轻纱已经随风散去,碧蓝的江面上,一条条独木舟、平底船和快马子船往来江上。
“这里现在看着真好啊!宁静祥和,山川美景。”赵新话锋一转,他抬手指着一百五十里外庙街的方向道:“可再过六十五年,庙街那里就会被沙俄人霸占。当年被康熙打退的王八蛋们会坐船回到雅克萨!而咱们脚下这些人的后代,流干了血拼命,也得不到满清的一点援兵。”
刘胜望着江面上的点点渔舟,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道:“所以老天会给你那个东西。”
赵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所处的时代是古代中国最后的辉煌,满清还沉浸在四夷宾服,天朝盛世的美梦里,可翻过山顶就是危机四伏。”
刘胜皱眉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知道我是不信算命那一套的,什么推背图、烧饼歌之类的我根本不在乎,可《左传》上说,君以此始,必以此终......”
“你担心我们因玉佩而兴,最后也因玉佩而终?”
赵新默然不语。
刘胜道:“我吧,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