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守卫们如临大敌,端起步枪,紧紧盯着两人。
瑟尔丹下马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份赵新签发的手令,交给了门口站岗的守卫。
守卫接过看完之后,对瑟尔丹说道:“上面只说了他一个人,你不能进去。照例需要搜身检查换衣服。”
瑟尔丹点点头,对赛马尔道:“没有命令,这里我都进不去。所有人都要搜身检查换衣服才能进去。”
赛马尔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跟着两个守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屋;等他再出来时,头发被打散了,身上穿的是一件绿色的棉大衣,脚上的靴子也换成了一双布鞋。
等他跟着一个守卫进屋后,只见屋内门口处还有两个守卫。而屋中的一张桌案后,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此人身穿一件黑色的棉袍,外罩一件深蓝色的巴图鲁背心;脸型削瘦,颌下微须,正一脸平静的看向自己。
“尔乃何人?”
赛马尔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噗通就跪在了地板上,连连叩头道:“小民奇黑臣乡乌克屯人,霍集珲赛马尔,参见中堂大人!”
这个男子正是福康安,他面色和蔼的道:“原来是个霍集珲。真是好胆色!这种天气居然敢孤身前来!是谁让你来的?”
赛马尔不敢起身,把头抵在地板上说道:“是那大人,还......还有和中堂。”
“和珅都来了?!免礼,起来说话吧。”福康安语气淡淡的,不过口齿发音却有些含混。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屋内三名守卫的目光登时就汇聚到他的身上。
福康安眉梢一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尔等不必紧张。”他这话一出,屋内的三名守卫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这让福康安颇为恼火,白净的瘦脸上现出一丝红晕。
说实话,这真怪不得三个守卫。话说这位福大帅自从被俘以来,已经多次试图自尽;从抹脖子到咬舌头,从以头撞柱到试图上吊,后来还玩起了绝食。
第一次是在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