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会就是他问我‘输了对全国观众有什么交代’。”卢梭说,“交待个屁!”
“对啊,哪个运动员状态没有起伏,凭什么谁要一直赢?”刘羽跟卢梭现在是特别有共同语言的。
“对了,上次发给你的资料,你仔细看了么?”卢梭问。
卢梭已经把从李严笔记里摘得的一些对刘羽的评价,结合状态栏的观察,都发给了刘羽,其中就包括对刘羽跟腱的担忧。
“跟腱问题啊,没办法。”刘羽苦笑,他指着自己的右脚,“这就像是一管游戏里的血条,一点点消耗,等它消耗光了,我的运动生涯可能也就结束了。”
“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卢梭皱眉问。
“德国的运动医学是全球顶尖的,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观察,保护,做一些减轻肌肉负担的药物注射,还不到做手术的地步。”
刘羽表情平静地继续说:“但没关系,我觉得自己至少还能跑个六年,这一届奥运会和下一届奥运会,拿到这两个冠军,脚废了也没关系。”
卢梭深有感触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摇头是因为这不对,点头则是因为这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