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这样不行啊。”田时伟说。
嗯?卢梭一边吃牛肉一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咱们得顺着教练的意思,好好练,不然教练会反反复复地让咱们练习交接棒的,甚至练到死。”田时伟说。
“我有好好练。”卢梭也开始剥鸡蛋皮。
“我知道是那帮家伙不配合你,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下午我们尽量配合,但你也要向教练提出不参加这次的4x100,离省运会还有四十来天了,真的来不及练出默契。
这本来是咱们的优势项目,稳拿一枚金牌,如果加上你,闹得拿不到成绩,那是全队的损失啊,老卢,你就舍小家顾大家,委屈一下吧,等全运会,全运会的4x100肯定让你上。”
田时伟就差拍胸口保证了。
问题是,他凭啥保证?
卢梭知道田时伟这家伙特别……嗯,怎么说呢,说是天真也好,仗义也罢,幼稚也行,总之,耳朵特别软,又愿意充大哥,被人几句话一哄就会当那个出头椽子。
但也证明了这是那些短跑队成员的集体意见吧?
卢梭望着田时伟想着怎么答复,他也不太愿意练4x100,他还得练跳高,从朱诺身上拿到那个‘技巧’呢,没时间啊。
“如果我不参加,教练那边……”卢梭说。
田时伟见卢梭松口,马上继续拍胸脯:“教练那边我来搞定,你只需要明确地提出申请就行,教练是属驴的,得顺毛撸,这我有经验,必须满足他,然后提出小小的要求……”
卢梭目光从喋喋不休的田时伟脸上逐渐上移,一直移到田时伟头顶的上空,然后目光又落下,朝田时伟挤眼睛,做表情,示意他别说了。
“……所以相信我,我能撸顺教练的毛。”田时伟注意到卢梭的表情,便问,“老卢你眼睛怎么了?看到脏东西了?”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