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事,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做为一个平头老百姓不是不参与的好,不然得罪了哪一方都不是他能兜的起的。
看着酒家的老板走了,范月刚连忙的把鲁克远拉到了走廊的一旁,“老鲁呀,你看这个情况我们是不是要找吴士有谈一谈,这样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我看行,吴士有动了陆斌,那以陆斌的性格,好了之后必然是要还回去的,如此情况下,这对于我们而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鲁克远分析之后也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对呀,我们必须要找吴士有谈一下了。”范月刚终于下了决心。
同样还是在医院的单间病房之中,范月刚和鲁克远与吴士有见了面。
吴士有正躺在病床上呢,突然间县长和副书记就突然的出现,他的嘴角就抹出了一丝的笑容,这个情况与自己之前所猜想的是一样的。
“哟,范县长,鲁书记来了,快座,快座。”吴士有尽管心中有了准备,可面上仍然装出一幅惊讶的表情来,半起身要从床上起来。
“好了,老吴你还是躺着吧。我说你这烫伤有那么重吗?这应该是快好了吧?”鲁克远心机较深,他看出来了吴士有有把病情夸大的嫌疑,只是他还是没有当众点出来。
“哎,鲁书记,怎么说呢。那姓陆的小子实在太狠了,一瓶开水都洒到了我的腿上,好些地方都发炎了呢,哪会有那么快好呢?”吴士有俨然是一幅受害者的表情,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吴士有不这样说还好一点,越是这样诉苦,越是让范月刚气不打一处来。“吴士有,你这病还算病吗?那比起陆副县长来熟重熟轻呢?”
“啊?范县长这是什么意思?我当初不过就是打了那陆斌一拳,鼻子上出了一点血罢了,他的病怎么可以和我比嘛。”吴士有装做一幅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回答着范月刚提出的问题。
见吴士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