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自身,还要看他拥有一支什么样的队伍。这支队伍也不能只看他们受过什么教育,从事过哪些工程,获得过什么样的荣誉,更要看他们的家庭,婚姻状况,子女受教育程度,以及有无老人,怎样赡养等。
“企业是由人组成的,每个人首先属于家庭,然后才属于企业,一个人如果连家庭都经营不好,不能赡养老人不能照顾妻女,如何能为企业奉献呢。我不能把一堆歪材料带给大洋。”
周培扬吃惊地盯着苏子文,没想到平时话不多的老苏,说起企业经营理念来,一点不比他差。半天,他道:“子文你是给我上课啊,很受震动。”
苏子文脸一下红了:“我哪敢,董事长千万别这么想,我只是想做得更好一点。”
“行,我明白,谢谢你啊子文,你让我无意中又受到一次教育。”
“真的没有……”苏子文真是急了,他说这话时根本没想到周培扬跟木子棉的婚姻,他怎么会借此讥讽周培扬呢,周培扬在他心里有无法替代的地位。他是想追赶,想把事情做得完美。
周培扬呵呵一笑:“是人都有错误,我周培扬也有糊涂的时候,以后在身边,还望你能多提醒。”
一看周培扬认了真,苏子文越发急,他还真不了解周培扬,至少没有陆一鸣那样熟悉周培扬脾性。换了陆一鸣,早就迎头痛击,骂他如何对木子棉不好,进而夸自己在爱情婚姻上多么闪光。当然,现在陆一鸣也不敢这样了,自己给自己扇了嘴巴,这段日子电话都不敢给周培扬打一个。
“董事长,这次来时,我见了嫂夫人。”
“啊?”周培扬骤然一愣。苏子文跟木子棉并不太熟,仅仅是见过几次面。
“怎么回事?”他问。
“那天我打电话,您没接,以为您在家,就冒昧去了家里。”
“我明明在山上嘛,山下人都晓得。”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