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可是想认真听听周大会长的就职演讲呢。”
罗希希一边说,一边伸手捋了捋头发。
她的发质很特别,发型更是让人惊艳。
一股熟稔的香味扑过来,周培扬忍不住多嗅几口。这个女人多少年来,就认准一个牌子的香水,顽固可见一斑。
不过这香水味道真心不错。
当然,价格也绝对不菲。周培扬记起曾经开过的一句玩笑:“你这一瓶香水,劳苦大众得挣好几年。”当时罗希希什么也没说,只是略显得意地冲他笑了笑。
那笑里有一股被欣赏的开怀。
“难得罗总能亲自来,不胜荣幸啊。”周培扬感慨一声。
“怎么听上去有点酸,是不是我的祝福晚了一步?”罗希希笑道。
“不敢。”周培扬说。
两人拐弯抹角调侃几句,周培扬怕被别人看到,冲罗希希说:“罗总请,我们还是到里面吧。”
“怎么,你怕了?”罗希希刚才还用您,这阵儿已改了口,而且说话的时候,身体故意往周培扬这边倾了倾。周培扬触到一团温软,身体一悸,紧忙往里走。
罗希希追上来:“你不欢迎我是不是?”
她的话有些声讨的意思,周培扬不敢接招,快步往里走。正好看见廖正泰四下张望,就知道他在找谁,忙喊:“廖总,外面下雨了,罗总在外面,快去请进来。”
廖正泰应一声,兴奋地往外去了。周培扬如获大赦,钻进人堆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的心在怦怦直跳。
外面的罗希希狠狠地剜他一眼,刚才还明亮闪烁跳动着某种光芒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而且滑过一丝别人看不见的忧伤。
宴会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