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说哩?”等绑好,水二爷又问。
“二爷,拾粮真不知你老人家说啥哩。”这时候的拾粮已不再害怕,看眼前的景儿,院里好像出了啥紧要事,说不定跟喜财叔有关,喜财叔不会没走成吧?
“给我打!看他嘴有多硬!”
没容拾粮挣扎,拴五子的拳头已噼噼叭叭落下来,拴五子也真够狠,他的身子比拾粮壮很多,手上劲又大,劳作了一天的拾粮哪还能经住这样的打,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躺在后院草棚里。立在眼前的是副官仇家远和曹药师几个。拾粮感到头又晕又胀,嘴里又苦又苦,胸口发出一阵阵剧痛。“水――”他唤了一声。
“想喝水是不?”说话的是曹药师。“说吧,娃,把你昨黑里干的事说出来,说出来就有水,还有肉拌汤。”
拾粮忍住剧痛道:“曹叔,你让我说啥哩,昨黑,昨黑我啥也没干啊。”
“没干?那你就好好躺着。”说完,曹药师就出去了,他看上去很生拾粮的气。
副官仇家远摸了把拾粮的头,又摸摸他胸口,跟吴嫂说:“拿碗水给他喝。”吴嫂快快端来一碗水,等拾粮喝过,副官仇家远又问:“你真没干啥?”
“没,真没。”
“好,我信你。”
这话让在场的人感到意外,特别是拴五子。副官仇家远丢下众人,往上院去了。不多时,狗狗跑来说:“二爷发话了,让拾粮哥先吃碗饭。”
水家大院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就连副官仇家远也不知晓,曹药师他们就更无从得知了。副官仇家远是在晌午时分听到水二爷的叫嚣声的,很厉,当时他在睡午觉。副官仇家远跳出屋子,水二爷的叫嚣一声连着一声响在院子里,中午时分的院子是很安静的,草滩也很安静,下地干活的人们午饭是在山上吃的,干粮就水萝卜,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仇家远侧耳听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