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远没吱声,指挥着车上的人往下抬箱子。水二爷骂了几句,不见仇副官有所回应,心里,气更大了。冲院里喝了一声,就有拴五子几个跳出来,虎视眈眈地盯住仇家远。
仇家远这才道:“二爷,气大了伤身,有啥话,进院再说。”
“进院?你想得也太轻松了吧?”
仇家远抬头望了一眼天,天上卷起一团黑云,姊妹河那边拉起了雾,雨快要下了。“二爷,我这才离开一个月,你这口气,咋就变得凶了呢?”
“凶?你还没见过凶的!来人,给我送客,我青石岭不喜欢这种人!”
拴五子带着下人,朝马车走过去,就在拴五子企图打马转身的空,副官仇家远喝了一声,敢!紧跟着又道:“二爷,你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厚道?你也配跟我讲厚道?年轻人,不要以为你是西安城吃粮的,不要以为你后面有狼呀虎的罩着,我水老二,不尿!我水老二讲的是礼数,这人要是不讲礼数,还叫人么?”
仇家远一听,知道水二爷为啥动怒了。也难怪,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又是这么长时间,水二爷不生气才怪。可,有些事,能跟他讲么?
仇家远静了静心,给马车夫使个眼色,年轻的马车夫将车吆到青石路边,另外的两个人也都跳下车,神情紧张地盯着水二爷望。
“二爷,您先息怒,晚辈不到的地方,还望您多担待,不过,这马车,说啥也得进去呀,你瞧这雨……”
一听仇家远服了软,水二爷的口气松了,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院。副官仇家远这才指挥着马车夫,将马车缓缓吆喝进院里。偏在这时候,几天不出门的水英英忽地走出来,望见仇家远,水英英脸绿了几绿,但没发脾气,冲陌生的马车夫说:“你要敢惊了我的马,小心!”
仇家远望了水英英一眼,低头进了后院。
药师刘喜财和拾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