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站在这儿也没用。”
陆玉毕竟还年轻,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一手。面对黎江北,她忽然有种负疚感,哽着嗓子说:“对不起,黎教授,是我害了您。”
“哪里,怎么能让你说对不起呢?”黎江北想安慰陆玉,却又不知该安慰什么,只好客气地跟她笑了笑。出了教育厅大门,陆玉不甘心,红着脸问:“黎教授,您相信他们说的话吗?”
“不谈这个,现在不谈这个。”黎江北像是在躲避这个话题,又像是困在这话题里回不过神。见陆玉满怀希望地等他答复,他尴尬地说道:“还是先回学校吧,回学校等消息。”
副校长拦了辆出租车,请黎江北上车,而陆玉坚决不肯回学校,她说要在这儿等校长吴潇潇。黎江北说:“好吧,不过你千万要记住,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车子驶出教育厅,往长江大学去。黎江北一路都在恍惚,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啊?那眼神,那执著劲儿,还有她突然发火的样子,甚至受了委屈后渴求安抚的柔弱相,都像是在哪儿见过,可又真的想不起来!
她到底是谁呢?黎江北心里再次画出一个问号。
到长江大学还没10分钟,屁股还没落在椅子上,黎江北的手机就响了,是那位副校长的声音:“黎教授,不好了,张朝阳的父亲来了,正在医院里大喊大叫呢。”
“张兴旺?”黎江北刚问出声,就听见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偿命,我要让他们偿命!”
果然是张兴旺!
黎江北合上电话,急忙往医院赶,路上他想,张兴旺怎么会知道消息,不是一再强调,不要让他家里人知道吗?
到了医院,黎江北还没来得及上楼,那位50多岁的副校长就已慌慌张张跑下楼,看到他,副校长惶恐至极地说:“拦不住啊,黎教授,这个张……张兴旺,比他儿子还血性。”
“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