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敏是第三天才回到东江的,她在省城多留了一天,瞿书杨那番话打乱了她的脚步,她不得不去讨教老领导巩一诚。听完她的述说,巩一诚笑道:“别听你家小瞿乱说,大家都是认认真真做事,哪有他说的那么阴暗。”
“可他说的还是有些道理。”老领导面前,苏晓敏向来是怎么想怎么说,从来不怕失口。
巩一诚呵呵笑笑:“凡事都有道理,就看你怎么理解,别人我不敢保证,小向我还是敢保证的,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么着吧,你先服从他一段时间,叫妥协也行,看看他还有什么妙招。”
有了巩一诚这番话,苏晓敏心里才踏实下来,当天下午,她到新荷家看了婆婆,亲手给婆婆煎了药,又拉新荷去给婆婆买了几件夏天穿的衣服。正打算回家时,谢芬芳的电话到了。
谢芬芳说,她是专程来省城接苏晓敏回去的。
苏晓敏哭笑不得:“我回东江,还用得着你来接?”
“我也说不用,可公公非让我来,没办法。”
“你公公怎么了?”苏晓敏勉强问,她在考虑,这次回去要不要跟向健江敞开心扉谈一次?
“我公公他非要说,你想当逃兵。”
“逃兵?”苏晓敏的脚步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