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平静,没起什么波澜。苏晓敏仿佛受了伤,起身,也用同样冰冷而又客气的语气道:“那就有劳秘书长了。”
罗维平干笑了一声:“那边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刚才我联系过,秘书会接待你们。”说完,他抓起电话,打给程副省长秘书,秘书让向健江他们过去。
离开罗维平办公室,苏晓敏顿觉脚下无力,像是让人当头浇了一盆水,浑身上下没了一点热情。向健江尽管觉得她不正常,但想不出不正常在哪。两个人不说话,往二号楼去。走着走着,向健江突然停下脚步,盯住苏晓敏,陌生地说:“你今天怎么回事,跟谁玩迷藏?”
苏晓敏懊恼地摇了摇头,带几分尴尬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滑稽?”
向健江明显感觉到什么,但又不确切,没敢多说什么,沉默着往前走。苏晓敏迟疑了一会,像是要打退堂鼓,后来一咬牙,跟了上去。
这天上午,苏晓敏和向健江并没见到程副省长。他们来到二号楼时,秘书果真等在那里,打过招呼,客气地引他们进了接待室。秘书告诉向健江,程副省长这阵正会见客人,半个小时后便结束。向健江和苏晓敏老老实实候在那里,一边等,一边心里犯嘀咕,今天这检讨,到底怎么做?本来是想跟罗维平探点口风的,至少听听程副省长对这起事件的态度。程副省长分管信访,东江又是他的联系点,听说昨天下午,他已跟几家单位发了火。信访办那三名同志也说,程副省长对东江发生的这起突然上访事件很重视,指示他们要严肃对待。
到底能严肃到啥程度,向健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苏晓敏没到之前,他把疑惑道给了罗维平,谁知罗维平今天很深沉,高深莫测,他心里就越发没了底。不是说上访这件事有多严重,严重的,还东江经济的二次振兴,这是根本。
但是东江经济如何才能尽快走出低谷,重新迎来它的辉煌呢,向健江到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