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智慧藏在肚子里。瞿书杨还说,这种人一旦真刀实枪弄起来,千军万马怕也抵不住。看来,瞿书杨对他这个老同学,了解得还真是很透。
苏晓敏为自己的急躁懊悔,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个坏毛病。为官从政,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浮躁。苏晓敏尽管对官场哲学不是太精通,但最基本的,她还能掌握,要不然,她也到不了今天这位子。问题是,有些错误你明明知道不该犯,犯了就会出问题,关键时刻,你还是犯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按唐天忆和罗维平他们的话说,这叫修炼不够。
自己真是修炼不够啊——
“不好意思,老毛病又犯了。”她再次友善地笑笑,算是对自己的检讨。
“有个问题怕是我们都想错了,志安同志的意见不是冲你来的,换上谁做市长,他都会有意见,你想想,一个志在必得的人,最终没抱得金碗,上面只给他个银碗,他怎么能满意?都说不谋,不谋是假话,哪个人愿意做副职,况且他做副职也不是一年两年,五年啊,坐的又是冷板凳,心里没怨气才怪。”
苏晓敏会意地点点头,唐天忆这些分析,她还是赞同。说来也是奇怪,等唐天忆说完,苏晓敏心里,竟隐隐生出对陈志安的同情。哪一个从政的人没有野心,包括她,谁能心甘情愿做副职?
唐天忆接着道:“现在的难点还不在于陈志安一个人,政府五名副职,除志安外,老赵是新提拔的,其他三名是外派的,谁都有目的,谁都不把目的暴露出来,就像五匹马拉车,谁也不出力,车子当然不动。你是惟一手拿鞭子的人,车子到底动不动,不取决于你鞭子的力量,取决于你鞭子的方向。这样说也许不妥,但事实就是如此。”
唐天忆这番话说得虽然轻松,但也颇费了一番脑子。苏晓敏听了,感触颇深。唐天忆分析得对,尖锐中带着中肯,不恭中藏着事实。按说,这些话不是他一个秘书长讲的,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