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蹲下身子,开始清理厨房。等把厨房收拾干净,把冰箱清理掉,太阳已从阳台冒进来,新一天的阳光照耀到了她家。她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累得发酸的筋骨,奇怪,这个时候她竟然不再有饿的感觉,也不再生什么气,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两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这么想着,一层浓浓的歉疚漫上来,愁愁地压住了她的心,自己到东江,少说也得三五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正在发呆,瞿书杨的声音到了:“水,我要喝水。”苏晓敏早就为他倒下一杯开水,这经验还是到东江后才有的,苏晓敏本来滴酒不沾,担任东江市代市长后,才知道,喝酒原来也是一门学问,一门艺术,地方为官,如果你少了喝酒的本领,少了劝酒的本领,少了拼酒的本领,那这个官,你是当不出色的。很多看似复杂的事,到了酒桌上,突然简单了。很多本来办不了的事,一场酒下来,竟也有了变通的余地。难怪人们要说,一个好市长,首先是半个酒家,她虽然不赞同,但,酒是真正喝上了。喝了才知道,酒不但伤胃,有时,它更伤心。
苏晓敏端着杯子,来到卧室,瞿书杨本来要穿衣起床,看她进来,又倒头装睡。苏晓敏装作没看见,轻轻放下杯子,定眼瞅着丈夫,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没有杂念的,真的没有,丈夫占据了她整个世界。不知怎么,她忽然就想起跟瞿书杨恋爱的日子,想起那些难以忘怀的岁月。一股情绪弥漫着她,感染着她,苏晓敏鼻子有些发酸,心也在一点点潮湿,后来,忍不住就俯下身,在瞿书杨额上深吻了一下。
瞿书杨绝对感觉到了这一吻。
换上以前,瞿书杨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搂了她。甚至动情地唤上她一声,那么,世界将会是另一个景致。一对分开的夫妻,那份热烈,应该不亚于新婚。今天没有,瞿书杨酒是醒了,但有些东西也跟着复活,很顽固地左右着他,他压住心头想亲热的那份欲望,死死地闭上眼,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