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过,说是把他叫老了,让滟秋改口,滟秋就是不改口。“王叔,首长呢,怎么没来?”
那位给洪芳透过信儿的李督学起身,道:“局长说他迟几分钟,好像什么事耽搁了。”
“那我们先打牌?”
王督学就好打牌,什么时候,只要一听见牌,眼就亮了。一阵忙碌,牌桌就稀里哗啦响起来。洪芳早就叮嘱滟秋,输够一千就收手,不能再多。没想这天滟秋手气太冲,连着自摸几把,王督学掏钱的手有点抖,被李督学恨了一眼,手才利落起来。等任熊年到场时,滟秋不但没输,反把王督学口袋里的钱赢个干净。
任熊年不玩牌,或者他不跟洪芳和滟秋这种人玩,滟秋硬把赢的钱塞进王督学手里:“玩玩呗,哪能当真。”王督学脸上的笑就绽开了,好像他赢了很多钱。
这天他们喝的是五粮液,茅台那玩意儿贼贵,喝得人心疼,再说喝多了胃里真叫个难受,其实哪种酒喝多了也难受,说茅台难受只不过是托词。好在任熊年不在乎喝什么,他只在乎两个女人能陪他喝。
喝酒当中是不谈事的,这是原则,事情必须在酒后谈。但是这天洪芳破了例,洪芳实在是拖不起了,她说:“首长啊,您就给个话吧,再要是得不到您的指示,我就得跳江了。”任熊年端着酒杯,一边色迷迷地盯着滟秋看,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难啊妹子,不是哥不帮忙,现在这事,哥一人说了不算。”
“今天不是三个人嘛,熊哥您就碰碰头,帮妹子一把。”
任熊年目光缓缓扫向王李二人,王督学赶忙端起杯子喝茶,李督学倒是坦然,他说:“我看这事可以考虑,再怎么说也有老领导这张面子,只要你们能保证质量……”
任熊年啪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这话就不能再往下说了,李督学脸上滑过一道难堪,要说洪芳父亲在位的时候,并没帮过李督学,那时候他还不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