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金子指给她看时,洪芳动心了。
“三姐,现在什么最赚钱,地。东州这地方,一切都还在熟睡中,那边开发区只是个药引子,真正的浪潮在后头。”滟秋兴致勃勃,跟洪芳讲起了大道理,洪芳听得入神,听着听着,忽然说:“秋子,真看不出啊,还一套一套的,说,哪儿学来的?”
“学?”滟秋一愣,旋即就爽快道:“还能在哪儿学,夜总会呗。那里天天出入的,都是些神人,他们眨下眼睛,都能眨住金子来,尤其是那个梁栋……”
“就那个规划局长?”
“嗯。”滟秋重重点头。
“你不是挺讨厌他么?”
“讨厌是一码事,听他说又是一码事。三姐,那家伙真是个钱袋子,如果他不好色,我真想拜他码头。你没见过那些开发商,见了他,就跟见了土地爷爷一样。”
“好啊我的妹子,别的妹子坐台只为了钱,你倒好,坐台坐出一肚子学问来。”
“甭忘了,我大学学的是金融,三门功课都是优呢。”滟秋卖弄道。
“可惜没毕业,我妹子炒了大学的鱿鱼。”
两人说着,开心大笑起来,这是洪芳第一次看见滟秋开心地笑,以前虽说她也笑,但那笑里,明显隐藏着什么。
她是个能包得住自己的人。
一听洪芳有了响应,滟秋更加滔滔不绝讲起来,从东州的发展,到西部开发,从中央的政策到东州的五年规划,这些新鲜东西,听得洪芳一愣又一愣。
“干吧三姐,日子不是混出来的,得真刀实枪。我听说过,当年姓皮的就是靠着一只破船,在江里划了十年,愣是在东州划出一片天。”
这时候的滟秋全然没了夜总会小姐那种肤浅劲,她像个小导师,一层层地为洪芳拔开浓雾,让洪芳看到一片美丽的天。
“不行啊,妹子,这得多少票子。”洪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