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都是一个脸色:阴沉。他们的心也沉甸甸的,郑春雷的话,句句砸在他们心上,也让他们对人生两个字,有了更深更痛的理解。貌似繁华的生活表象下,到底隐藏着多少血淋淋的痛和苦?一张张灿烂动人的笑脸背后,又隐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酸楚?为什么我们总是被假象迷惑,为什么我们总被关在事物的真相外面?
走了大约十分钟,钟涛手机响了,是陶陶打来的。陶陶外调已经结束,遗憾的是,“光头帮”帮主谢三至今仍无消息。早在两个月前,谢三就已离开深圳,去向不明,他在深圳的公司还有房产全都转到了别人名下。陶陶她们虽是锲而不舍,展开了一系列艰苦侦查,但狡兔三窟的谢三早已做好反侦查准备,陶陶她们只查明,谢三原名谢泰军,彬江三峰县人,此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早年在彬江开过歌厅、茶坊,组织过地下赌博活动,后来因合伙坑人,差点被赌徒联手做掉。彬江严打赌博犯罪,谢三提前闻到风声,逃之夭夭。他在深圳干过许多事,踏过黄包车,帮人卖过假古董,后来又跟一姓岳的男人联手卖假文凭、假证件,发了一笔财。但此人干每一行都谨小慎微,涉水绝不会太深,警方也拿他没办法。深圳警方说,谢三这人社会背景复杂,结交的人五花八门,一度时期警方曾盯上了他,怀疑他跟走私团伙有染,但谢三很快就规矩起来,他把那家很有赚头的旅游品销售公司转给了别人,自己则老老实实开了一家小餐馆。因为找不到明显的犯罪证据,警方只能作罢。
无功而返,陶陶的积极性受到挫伤,回来到现在,始终闷闷不乐,而且钟涛发现,最近陶陶情绪极不稳定,一趟深圳之行,她像是变了个人。
陶陶在电话里说,她在清江大街18号,要钟涛过去。
钟涛刚进酒吧,就被陶陶一抱子抱住了。钟涛一阵惊慌,想推开陶陶,哪知陶陶抱得又猛又烈,一双手钳子一样箍着他,脸先是在他胸脯上摩挲,很快的,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