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真的不知道。"朱儿看上去有点扫兴,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李局长到底在公安局有没权力,说话算数不?"这话问得马才惊起了眼神。朱儿笑笑,蛮不在乎地说:"都说三河市公安局吴达功说了算,我就是想问明白,到底李局长权大还是吴局长权大?"
"你问这些干什么?"马才的目光已不像先前那么同情了。
"没事,这不闲着嘛,跟你随便说说。"朱儿讪讪的,很显然,他是想知道答案的。
马才的任务只是看好他,照顾好他的生活,再就是负责他的安全。别的李春江没交代,马才也不敢多事。所以朱儿问他什么他都尽量回答不知道。可朱儿不但喜欢问,还喜欢讲。大约是觉得现在安全了,没人敢追他杀了,话便多起来,多得近乎令马才烦。他忽儿跟马才讲看守所的事,忽儿又讲怎么从独狼手里几次逃命,有次他险些要把独狼放倒了,可惜又没放倒。见马才瞪眼,他猜到马才不信,便强调道:"别看独狼凶,其实要是真干起来,怕他还不是我对手。不过这家伙手下有人,人多你就没办法,就得逃。"
"哎,听说独狼有个弟弟,就是死在看守所的,这事儿你知道不?"朱儿问。
"不知道!"马才恨恨的,口气已很不友好了。
"也有说不是死在看守所,好像跟你们警察有点关系。"朱儿想哪儿说哪儿,一点不在乎马才的神情。马才只好打断他:"有啥话你等着跟李局说,我们有纪律,不能跟你多谈。"
"看你这人,说说话有啥了不起,纪律还能管住人的嘴?"朱儿很不高兴,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少多了。
等到真要他说话时,朱儿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几句。李春江也有同感,接触了几次,他发现,朱儿的眼神飘飘忽忽,在跳,在闪。说的话也随着眼神东一句西一句,让人摸不着头绪。这时候李春江才相信,秦默说得没错,跟这些人了解情况,还真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