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朋友的,朋友如今住在闹市,这房空着,正好派上用场。小院虽然清静,但很适合读书写作,而且就在黄河边上,出门便能听到涛涛的黄河水。
跟生活上的清苦和寂寞相比,外界的支持和呼应给了陈言极大的安慰。连日来,已有不少同行向他表示祝贺,愿意跟他一道,用手中的笔,为流管处一千多名下岗职工还有沙湖老百姓伸张正义。天津重庆等地的媒体也竞相向他约稿,看来,沉默的胡杨河真是要爆发了。
谁知就在陈言暗自高兴时,省报刊出了那篇重头文章,省内其它媒体随即呼应,陈言傻眼了。
难道?
站在老槐树下,孤独感再次向他袭来。老胡离开省城已有些日子了,一直没有消息反馈。水晓丽现在也打听不到消息,只知道她不在晚报干了,具体去了哪,陈言无从得知。强光景倒是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听口气,情绪也不是很好,低沉得很。看来,对方真要冲他们采取强硬措施了。
不怕,也不能怕!
院里默站许久,陈言返身进屋,给自己重新鼓了鼓劲,打开电脑,想把白天写的一篇文章发论坛上,谁知意外发生了。
他所在的两个论坛被封!
陈言怔在了电脑前,感觉被人重重给了一闷棍,打得他脑子里一片昏然。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退出,再次进入,连续几次后,他颓丧地往后一倒,心里骂了句脏话。怔坐片刻,他抓起电话,想紧着告诉老胡,谁知老胡关机。
这个意外重重打击了他,一股沮丧涌出,刚才还在的信心瞬间退去,陈言感觉有浓浓的黑暗压来。
第二天,陈言接到老胡的电话。老胡情绪很坏地说:“他们砸了我的照相机,抢了我的采访包,把我赶出了北湖。”
“谁?!”陈言震惊地问。
“还能是谁,洪光大的人。”
“洪光大不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