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雯的记忆里,汪眉儿至少凝望了司马古风十年。
司马古风已经知道萌萌离家出走的事,急着叫她来,正是为这事。
“你不该这样的。”林雅雯刚坐下,司马古风就说。
“不该哪样?”林雅雯愕然抬头。
“不该这样对待老公和孩子。”司马古风向来在林雅雯面前不说客套话,要么是尖锐的批评,要么,就是富有智慧的告诫。
“我能哪样?我都快让这个家搞疯了。”林雅雯满是抱怨的说。
司马古风淡然一笑:“雅雯啊,家是啥,家是女人的港湾,是女人一生都不能丢弃的地方,你这些年,有点本末倒置。别的事做得都不错,独独对家,淡了,疏了。”
“我……”
“你先甭辩解,启明找过我,跟我说了你家里的事,我倒觉得,萌萌出走是件好事,你们不用这么惊慌。”
“好事?!”林雅雯更愕然了,目光诧诧瞪住司马古风。
“坏事有时能变好事,当然,萌萌这孩子,这样做是过激了点,但也能让你们夫妻明白,孩子长大了,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有他们的想法,说梦也行,不能老用你们的意志去强迫她。”
“我哪点强迫她了,我对她宽松到家了。”
“你那不叫宽松,叫漠视,我听启明说,你很少跟萌萌交流,也很少带她去上街或是逛公园。”
“她是学生,没事乱转悠什么?再说,我最烦上街,到处都是人,到哪儿也是谈钱的声音。”
“就冲这点,你不但当不好母亲,也当不好这个县长。”司马古风说着,品了一口茶。他品茶的样子很享受,涤杯,温壶,醒茶,分茶十分老道,端杯在手,观色闻味,嘬饮在口,徐徐咽下,每一个动作,都很是讲究,尤其闭目回味陶醉其中的样子,让人看着也享受。
“这话怎么讲?”等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