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目光很严肃地从苏悦身上拿开了。
刘成明马上会意地说:“晚上请领导坐坐,请赏光。”
领导像是很不乐意,推托道:“你们这些人,有事没事总说坐坐,工作是坐出来的吗?”
“那是,那是,领导批评得对,我告辞了,你请忙。”说着快快放下一信封,拉着苏悦走出来。
苏悦惊魂未定地问:“信封里是啥,怎么那么厚?”
刘成明恨恨道:“不该问的少问,不该看的少看。”
苏悦不服气地在心里嘟囔,到底是谁不该看,德行。
傍晚刘成明带着苏悦,早早等在了一个叫糊涂蛋美食城的地方,临出门时刘成明骂了一通苏悦,让她把当模特走台时穿的那身服装穿上,苏悦偏不,还是要穿下午那套。刘成明发了火,苏悦这才很不情愿地换了。
两个人坐在包厢里尴尬地等,苏悦发现刘成明的目光老走形,跟平时看她不一样,心里有些紧,但一想他是老总,又在公共场合,还是坚强地挺住了。不过等了两个多小时,天都黑了下来,喝水喝得她去了好几趟洗手间,还不见要来的人,苏悦怀疑地问:“他能来吗?”
“操,哪有领导不拿把的,你当见个县长?”刘成明大约也是等得不耐烦了,话里竟带了脏字。这种字他在办公室常说,可一出门就像被锁在家里了,外面的他很像个有学问的人。
“老子叫他来他就得来!”刘成明像是在苏悦面前失了面子,想拿话找回来。话没落地,包厢门动了,先进来的是声音:“多大的老子呀,口气大得能吞下牛!”
刘成明赶忙起身,嘿嘿笑着说:“龟儿子们,一出门就管不住了,电话里骂他们一顿。”
来人哦了一声,边看环境边说:“我还当刘老板说谁哩,原来是在打电话呀。”
苏悦忙起身掩饰:“是公司的保管,有事不找其他人,这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