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见面匆匆打个招呼便走,连神态都变了。别的人更不屑说。就连王富贵都成了哑巴,找他几次,都说忙得抽不开身,问他情况,嘿嘿一笑:“他是劳模、大企业家,关我屁事!”
一切都跟王富寿有关。
王富寿表情冷得如铁,甭说配合,专案组的茶水他都不供了。
就在这时候,上面作出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要求省厅的专家立即撤出景山。江大刚明白,这跟越来越多的传言有关。随着案情的进一步深入,关于刘成明的种种传言便在景山响起来,有些甚至已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人。
于岩将江大刚叫去,两人密谈了半天,江大刚最后面色阴郁地出来了。
省厅派来的人第二天便从景山撤出,此案的侦破完全交到了江大刚手上。
两天后的下午,周末,天降小雨,江大刚再次约苏悦来到牧羊人家。
江大刚看上去心情沉重,一脸灰色。
苏悦傻傻地望着他,一时不知拿啥话劝。
“今天我们不说那破事,聊点开心的。”江大刚主动说。这段时间,也只有跟苏悦在一起,他的心情才能好起来。
“好呀。”苏悦积极响应,“我最怕你找我谈案子了。”
话题围绕着苏悦的经历展开,江大刚很想知道她的事。
苏悦这一天也不知怎么了,大约江大刚的诚恳打动了她,或是景山的小雨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一气跟江大刚讲了许多。
苏悦跟江大刚说:“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到景山来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可不来又能怎样呢?”苏悦的眼里像是有很深的伤。
“我原本幻想着刘董能按经纪人说的那样,包装我、宣传我,让我能重新回到t型台上,那是我的梦,不死的梦。我太幼稚了!”她长叹一口气,“现实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一个人光有梦想是远远不够的,尤其女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