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贼!这还不是你逼的!”
众墨紧随而至。
“这实例有没有问题还不明白么?往后天下每个人都可以做!”
“汝与檀缨相驳,自溃而逃,还有颜面在此鼓舌?”
“再信你我他娘的不是墨!!”
姒白茅大惊呼道:“尔等贪生怕死,眼见大局已定,便随秦宫辱墨?”
“呸!!”
“贪生怕死是谁你会不知道?”
“吴孰子怎生有你这样的底子,临阵脱逃还要拿他做幌子!”
如此对骂之间,韩荪竟是当了那老好人,只拦在两边中间,压着手道:“尊墨稍安,既已如此,姒白茅也是不敢再谈了,争锋就此了结如何?”
众墨一番互视,老墨当即踏上一步,与檀缨道:“此例我等回王畿后,会力求复现,如若可以复现,争锋便就此告终,若未能复现,便请檀子赴王畿一谈,以我等实例再争分晓。”
檀缨自然点头应了。
你能不能复现关我吊事?我才不去王畿。
但其实老墨也就这么一说。
范伢都亲口承认自己的物学被推翻了,此例已不太可能再有差错。
但至此,老墨也并未结束,而是转向了檀缨的助手们。
“哪位是姒学士?”
姒青篁本来已经收拾东西准备溜了,听闻此呼忙上前行礼:“学博何事相授?”
“不敢当。”老墨只问道,“我并非故意寻事,只是……你与檀缨的物学见解如此一致,我们不得不怀疑……你二人有私通舞弊之嫌……”
檀缨这可就不乐意了。
私通随你说,舞弊不至于。
姒青篁更是慌张抬手:“不敢不敢,学博可知檀缨的立论实例?”
“地月绕日而转的那个么?听过,也复现过。”
“那学博可曾注意到,地与月绕日时,速度是一致的?”
“哦?”老墨一抖,思索道,“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