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嘭!!!!
老者旁边的石头炸了。
青烟飞砾之间,老者爆簪炸毛而起,那一身蚊虫也都灰飞烟灭。
“法奸墨贼敢偷我的人??!!”老者说着将身上被炸烂的简衫一把扯掉,“备车!!随我杀去秦宫!!定要拦青篁拜师!!!”
“息怒……老师息怒啊……秦宫道选之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姒衍连退几步沉痛抬手道,“该拜的……怕是……怕是已经拜了。”
“那就夺回来!”老者挺着一身精极的腱子肉瞪目上前,“我就说,青篁得道已近在咫尺!就说不要放她走!你……你耳根子软啊!”
宦官眼见卫磐子要打人,忙以身护驾,哭求道:“卫磐子……当时你不也没顶住公主的恳求……”
“……不必你提,我有自省!”卫磐子愤愤一叹,斩臂道,“快备车便是了。那韩奸范贼确也有些造化,若是青篁为其所惑,改道入那法家墨门,她可就再也回不来了!早一刻是一刻,快!”
姒衍这才推开宦官道:“车子马上到,老师宽心,宽心。”
“你早知道我要杀过去?那你还绕弯子说话?!”
“老师快快准备,寡人还要去请别人捞青篁!”姒衍一溜便蹿上了马车。
卫磐子闻言眉色一紧,沉沉问道:“越王请了我,还不够么?”
“足矣,足矣……”姒衍忙又屈身下车道,“才学与武德,自然没人比得上老师。寡人是要去农家学馆,请一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青篁的长兄白茅,他人在王畿更近一些。按日子算,或已赴咸京‘奉天指路’。”
“公子白茅啊……”卫磐子沉吟片刻,后又抬手一摆,“罢了,你的家事,我不评。”
“老师多虑了,白茅与老师一个是情,一个是理,情理俱在,还愁青篁不归么?”姒衍笑而登车,“再者,青篁从小就听白茅的话。”
“好个听话……那根本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