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上的。”
“我不也是!”
“这个法子真的对么?我有些看不懂啊。”
“啊,嗯,还不好说吧……”
正说着,范画时那如数字音符般规整的声音远远传来。
“可是514374?”
众人忙让开过道,回身行礼:“正是……”
“对的。”范画时丝毫也不惊讶,只挂着小囊淡淡走上前来,“看来这一旬的题确实简单过头了。”
说话间,她便行至小板跟前,看着解法点了点头。
“还不是最漂亮的解法,但也尚可。”话罢,她便离身上楼,“我会准备两份餐食,解题者,午时来叩我门便是。”
眼见馆主上楼,众人当场便是一阵互视。
谁?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早已问过了,但无人应声。
此时便有人抓着青年墨者道:“你来的时候,答案就在这里了?”
“是……”朱奇呆呆摇头,“不可能有人比我早……”
“那定是昨晚写的。”
“怕不是书佐?把我们赶跑了自己答题?”
“不可能,书佐没这个脑子!”
“这有什么可藏的么?有必要如此低调?”
“不管了,不管是哪位,切记,轻裙罗袜!!”
“对,黑罗袜!”
“黑?白罗袜!!!”
“馆主的风格,不该黑罗袜?”
“不该白???”
这时又有一场争端开始了。
……
一上午的时间,范画时定了几件公务,改了几张图纸,调动了几个人,便早早吩咐书佐出去买几道菜,自己则拿起了新送来的医家刊物闲读。
摸起鱼来,时间总是一摸而过,更何况是上午。
待范画时放下刊物,一桌子菜和对席的座位都已经摆好。
再看房间里的水钟,眼看便要午时,马上就会敲起午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