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威压与驳斥?
想至此,范画时忽然面色煞白,吸声渐粗,扶着书桌擦了把额头才算缓过来。
罢了,天道之时,早已与我无关。
此时她再看檀缨,只觉他这个年龄还在读这些,未免有些晚了。
但求学的心终究是好的。
范画时这便放下了小囊,重回馆主室取了自己冬日裹身的长巾盖在了檀缨身上,在书佐留下的字条上顺手留了一笔,这便熄灯而去。
……
檀缨趴睡之间,忽然就觉得很不爽。
日尼玛,好热啊。
浑身是汗。
但又困,懒得起。
可是太热了。
没办法。
他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怒而撤掉了身上的长巾。
妈的,大夏天的,神经病吧!
直到他点上灯,看到这条绵白色的长巾,似乎嗅到了上面清淡的香气,心情才终于舒缓一些。
接着便是那张字条。
是书佐留的,她说宾室在二楼最西侧,凑合住。
下面则还另有一行明显更清秀的字迹——
【学墨不怕年高,勤能补拙。】
【白巾明日给书佐就好】
【门已锁了,外出劳烦跳窗。】
???
檀缨看得一头雾水。
勤能补拙是没错,可我就那么老么?
他这便抓了抓头,将长巾扔到了一边。
大夏天给我盖这个,你这是怕我睡的太爽是不是……
扔了长巾,檀缨便又抓起大杯,向外走去,准备喝点水再接着来。
出了藏书馆,他才发现馆里的灯竟是亮着,似是特意给自己留的。
可以,很有眼力价。
他就这么一路走向水房。
毫无疑问,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步子一停,身子一扭,两眼一眯——
【一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