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在第二境,勉强比大多得道的学士高出一层罢了。”
“其他人呢?”
“大多得道学士在第一镜,学博多在二、三境,其中以邹慎、庞牧最尊,他二人已几乎要摸到第四境了。再上面是四境的白丕和璃公主,再往上就是司业和祭酒这样的五境的名士了,至于六境,世之罕有,相传几家魁首已破至此,我却将信将疑。”
“就是说,当世最高也才第六境么?”
“才??韩非那样的人可才第七境!那样的人百年来又有几个?”周敬之指着檀缨道,“你且莫狂,问道大鼎为雄才而鸣不假,但那些坐鼎问道,直面天道的人,最终未有所获,一境未破的人也不少,待你经受过天道的考验,得了道再与我猖狂也不迟!”
“哦?坐鼎问道是个考验么?”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周敬之茫茫挠了挠脸,“坐鼎问道的体验各不相同,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黄洱的声音。
“周学博,祭酒那边已经准备完毕。”
“哎呀……忘搓了!!”周敬之忙又抓起檀缨,“翻个面!加快!”
“……咱们是洗澡不是炒菜,你要给我搓熟了才算么?!”
……
澡池外,女宾室。
与杂乱的男宾室不同,这里满是小桌和铜镜,专供女宾出浴后打理妆容,等等檀缨要整理一下也只能来这里了。
也因此,不少女学士都响应了祭酒的号召,送来了自己梳妆用的东西,打算帮他涂抹一番,趁机摸两把。
然而,雏后与嬴璃,竟早早地坐在这里了。
背对着背各占了一张桌子,热心地接过妆盒与粉露,完全不打算走的样子。
完了,全白给了……
女学士们也只好悻悻离场。
待女学士散尽后,雏后方才摆弄着妆盒轻笑道:“璃公主,你这样学界圣女一样的人物,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