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钱也花干净了。”
檀缨:“可得想个弄钱的法子了。”
嬴越:“横不能直接找黄洱要吧?”
檀缨:“借一些倒也未尝不可……”
嬴越:“这……我脸皮再厚也不好开口啊。”
二人一来一往,姒青篁越听越聒噪,耐不住说道:“你等蝇鼠兄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不赶快闭目静心!”
“啊。”嬴越颇为感怀地点了点自己心口,露出了生无可恋的微笑,“在姒学士眼里,我原来是鼠……可以了,我已知足。”
“???怎么公子你的性情也如此异态了!”姒青篁瞥了眼对面后排的学士,咬牙暗道,“你等蝇鼠不要脸便罢了,我可不想在学博和学长学姐面前失态,快快打起精神,你们撑不住的时候我自会顶上。”
“好。”檀缨当即晃了晃头,像是歌手上台前一样呼啦起舌头,发出一阵怪声。
“你怎么又来!!认真些!!”
“这就是在预热口舌啊。”
“唉…………”姒青篁长长一叹,捂着额头道,“怕是只有我孤身应对了……谁又想得到会有今天呢。”
正说话间,白丕的声音传来。
“请祭酒,王后,主持。”
众人连连起身相望。
正见三人由殿外行来。
韩荪在前,公主与雏后左右随之。
檀缨多年往来宫中,当然认识这二人。
只是此时当面见到,仍诚惶诚恐。
雏后自是不必多言,老仇敌了。
此时她一身黑绸红绣的王袍,信步向前,朗然无顾。
风姿绰韵之余,威势尤盛。
倘若没有排挤嬴越的那层私仇,怕也算得上半个威仪艳丽的女帝了。
之所以是半个,只因在名义上,嬴越的父亲,嬴梧人依旧是王。
只是他不理政事的时间有点久了,国家事宜自然而然地都过渡到了雏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