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那冲来的学士当场双脚凝住,如熔铸在地,整个人就此向前栽去。
白袍讲师又是掀指一弹:“车九平二。”
便见那学士刚一起身,双目中的戾气却忽然莫名散去,继而愣在原地,双目再无神采。
只是他粗气依旧在喘,泪亦不住在流。
此情此景,便如人们当年描述秦昭襄王一样:
无动无言,无念无想。
“别理他,一刻之后,神念自会归位。”
留下如此一句话后,白袍讲师拂袖再一挥。
石门竟凭空滑动,自行缓缓闭合。
随着那两门相碰,一声浅浅的闷响过后。
学宫内外,便是两个世界了。
白袍讲师这便理了理袖口,负手回身,朝着宫殿一样的大堂阔步走去:“按名序随我来。”
入选学士们再不敢言,皆是又怕又喜忙跟上前去,
白袍讲师这一手,确实也吓到他们了,算是大开眼界。
然而他却似乎并非多么重要的人物,好像只是学宫里的门房。
一个门房都是如此强大的得道者……
那些学博们岂不是要噼山开海了?
便是檀缨也吓得不轻,揪了揪嬴越小声问道:“这一手是哪家哪道?”
“不知……”嬴越同样紧张,“我也只是在清谈会上见过几位得道者罢了,目睹的多是论辩风采,刚刚如此犀利的施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我切记,学宫内藏龙卧虎,万不可与任何人树敌。”
“唉,树那臭袜为敌总是可以的。”
“嘘……姒是越王的姓氏,罗袜的身份恐不在我之下……”
就在二人罗袜长臭袜短的时候,白袍讲师却是耳朵一抽,回身招了招手:“你过来,与我同行。”
没办法,檀缨虽走在队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