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法家，在这方面的学识比范牙更深，或许看出了什么真东西呢？

另一方面，文士向来注重风骨。

如果在这里公开质疑邹慎，就是当众否定他的品质，与骂人无异。

范牙倒也不是不能骂他，只是自己身为秦地墨家的领袖，公开责备一位法家得道者，难免会引起更大的是非。

于是范牙也只好放下了这些试卷，尽量往好的方向想。

或许只是自己有眼无珠，没有发现这些学生的才华。

没办法，天道虽然是纯粹的，尘世却总是浑浊。

如果眼里真的容不得一点沙子，也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接下来，范牙请13位老师在字条上写下了自己心仪试卷的序号，用以商议学生的归属。

当然，他自己也写了一份。

这里他们所写的并非文字，也不是阿拉伯数字或是罗马数字，而是光武帝为了方便算数而创造的一套计数符号，简洁程度与阿拉伯数字无异。

很快，十四张纸条都到了范牙手上。

他简阅后说道：

“大道相通，我们对于77号的欣赏是共同的，包括我在内，9位老师都希望收他为徒。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在清谈的时候，分别介绍自己的道派与所长，由他自己选择拜谁为师。

“如何？”

众人自是点头。

那位浓眉的青年老师更是耐不住说道：“其字如苍鹤，思若飞鹰，司业，事已至此，能否揭下封条，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