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甚至恐惧。要说最擅长的,就只有窝里横了。染上自己人的血,来告诉旁人‘你看,我其实很勇哦’。”
她看了眼御夜和齐月,继续道:“说起来就连是我,知道快到战场了也有点紧张。你们倒好,到现在还和没事人一样。”
御夜摇头,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生死间的大恐怖已经经历过。
比起死亡,他更在意其他事。
鞍马齐月肩膀撞了撞御夜,得意晃了晃肩膀。
示意有御夜在,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齐月顺手掀开三人的牌,对比了一下,对纲手笑嘻嘻伸出手。
纲手黑着脸,将最后借来的钱砸在齐月手心。
她面色不善起身,揉了揉拳头:“都怪外面那群小鬼太聒噪!晦气!不给两巴掌,他们还不知道扰乱军心什么罪过!”
显然,纲手要出气了。
这时,御夜却拦住她:“算了,我来吧。”
纲手诧异道:“哟?刚刚叫你你不动,这会倒是主动了?我先提醒你啊,姐姐可是过了男孩帮出头就心动的年纪哦。”
御夜拧眉,嫌弃地看了眼纲手。
他掀开车厢门帘,“主帅亲自出手,同样扰乱军心。”
纲手看着御夜背影,略一思索,怔在原地。
军营人心不稳,主帅出手已经属于局势无法控制,只会让更多人不安。
这家伙,是想把事情约束在普通斗殴层面上?
……
御夜走出车厢,迎面酒味扑鼻。
十来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蹲在车厢附近。
脸色通红,因为讨论的热烈,也因为酒。
御夜瞥了眼远处的马车。
这次的物资里大半是粮食,但也有部分酒水送到常年阴湿的雨之国。
但很多人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