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战船,总上不了岸。”
“可派一批投石机部队,沿河而守。”
“辅以骑兵机动策应。”
“如此,辽军登岸立足未稳,可重创之。”
司马铭终于露出笑容来,他抚掌大笑道。
“善!”
“顺便通知一下大丫头。”
“让飞燕城骑兵,也出来溜溜。”
“这四十多里的西岸,一家可不好守。”
“遵命!”
远远地,耶律阿保手搭凉棚,望着几里外的封丘东门。
城楼上那顶黄罗伞清晰可见。
“呵呵,司马铭这会儿,多半在看着朕吧?”
有大将凑趣道:“陛下,没准,那老小子正惶惶不安呢!”
其他重将皆捧腹大笑,志得意满。
他们有炫耀的理由,也有自信的把握。
西路军二十万正在登上黄江南岸,兵围京西重镇郑州。
郑州一旦被攻破,整个封丘外围,再无有力支撑点。
滑州当然是一块硬骨头。
可滑州距离京城百多里,一帮步卒,其实对辽军威胁不大。
黄江水军被重重压制。
江防控制权,实际上已经逐渐被辽军掌握。
辽军的后路,就不限于白马渡了。
哪里不能运送后勤辎重过江?
耶律阿保脸上古井不波,看不出什么喜怒。
他冷声道。
“西路渡河,今日该完了吧?”
“命令水师,速速调派一部分过来。”
“给朕灭了河中……这群苍蝇。”
他的确被沁水河的水军恶心到了。
河面好歹也有两三里宽。
投石机的射程不过三百步。
别看双方打的热火朝天,激烈异常。
可水军的损失不大。
他们进退有度,也不会冒死突进。
反观辽军的岸防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