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倪清焰给愣住。

“可是……命牌毕竟是出自天道所造啊。”

倪清焰忍不住道。

“命牌是出自长生上界，但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天道所造……”

许南山认真道。

这话让倪清焰不由泛起鸡皮疙瘩。

怎么可能？！

这是长生大陆亘古以来的道理，命牌出自长生上界，乃是由天道所铸，传于下界人族，令修士寿元流动，寿元可交易，获取资源修行。

而许南山如今却是反驳了这个亘古以来的定论。

“你觉得这是天道吗？”

许南山抬起手，指了指天穹上，不断堆彻的威压。

之前许南山感应到过，那一次，是阵法刚成型的时候，天道便是发怒，无穷道蕴凝聚，化作手掌拍向人间。

那一次，许南山也的确以为是天道发怒了。

可是，当使用了真正的天道之怒后，许南山才明白，这所谓的天道发怒，是假的！

头顶上存在的这片天，是假的！

“难道不是吗？”倪清焰反问。

倪清焰还真不知道这是假天道，或者说世人都不太清楚，上一次，他们只以为是许南山背后的老师互联天尊出手，才拍散的天道。

许南山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和倪清焰掰扯太多，一个人当形成了固有观念，就会变得很固执，哪怕告诉她真相，她也未必会相信。

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以及成长和修行这么多年的固有观念，让她很难去想象真相，去违背真实。

深深的看了眼压抑无比的穹天。

隐约间，许南山仿佛看到穹天之上的黑暗，变成了一张脸，庞大的面孔俯瞰着整个人间。

“假天道……是长生上界的强者所掌控的么？”

“不，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