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香泽腻指,滑如珠玉。
许南山被自己的行为整的一楞,回过神来,眼前的少女可不是自己的妹妹。
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呢?
而陶薇安被掐了下脸,虽然不疼,但却如遭雷击,眼睛陡然瞪大,蹬蹬蹬的连续后退数步,冰山般的气质如山体滑坡,无法再维持,温玉般的小手抬起,捂着仿佛烧红烙铁般的脸庞,颊间缠绕半抹娇羞半抹恼。
“许……许许许许……”
少女瞪着仿佛秋水沸腾的眼眸。
他怎么可以这样?!
许南山则是看着掐捏过少女脸颊的手指,脸上赶紧浮现一抹戏精附体的惊喜:“大病一场,本以为死去了,掐了下你,感受着小时候熟悉的手感,才明白世界还是真实的,看来我没死。”
“活着真好!”
陶薇安努力恢复清冷的冰山气质,秋水般的眸子冷笑的盯着许南山:“你也知道是小时候?长大了还能随便掐我脸?”
“不能掐么?”许南山遗憾道。
“你娶我?”陶薇安面无表情,气质和语气恢复了清冽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许南山还想说些什么,听闻这三字,话语顿时卡在喉头,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陶薇安鼻尖一翘,看着逐渐无话的许南山,微微嘟嘴娇哼了一声,转移话题:“难怪这几日未曾去命院,原来你病了,许叔……”
话说一半,她想起了许南山那坑逼的爹,不再言语。
陶薇安知道许南山身上发生了什么,对于许南山病了的话语,不疑有他,任谁遭受这样的打击,病一场都是轻的,甚至寻死都有可能。
许南山则是苦笑摆手:“我病已经好了,收拾一下就去命院。”
也许是触及许南山的伤口,陶薇安声音柔和了一些,轻声道:“你七日不曾去命院,孙教习很生气,说你今日若不参加小考,将取消你参加命院统考的资格。”
“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