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

玄空一愣，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余阳施主这不要脸的样子，倒是颇有老衲年轻时的风采！”

余阳失笑，忍不住道：“玄空大师年轻时是做什么的？”

“老衲未出家前，是俗世的一位状师，后来因为官司得罪了权贵，被打入监牢，判了秋后问斩……幸得师傅搭救，后剃度出家，跟随家师在金山寺修行。”

提起往事，玄空唏嘘不已，他道：“后来天地异变，家师离开了人间，我便来到了少林……”

金山寺？

余阳目光微动，再结合玄空老僧之前施展的“大威天龙”，他好奇问道：“敢问大师的师傅是谁？”

玄空老僧道：“老衲师承沩山灵祐禅师！”

“沩山灵祐禅师！”

余阳惊讶：“没想到大师竟是沩山灵祐禅师的高徒，幸会幸会……”

沩山灵祐禅师，余阳还真知道。

这位是唐代高僧，是禅宗“五家七宗”之一的“沩仰宗”的祖师爷，俗家姓赵，余阳“前世”曾在好几部“同人”小说中看到过他……如果说这位的名字无人知晓，那么说其他的徒弟，应该是无人不知了！

他便是“法海”的师傅。

“哦？”

见余阳如此反应，玄空老僧倒是一惊，诧异道：“没想到如今时代，居然还有人知道尊师的名讳。”

余阳又道：“玄空大师，你可有叫法海的师兄师弟？”

玄空闻言，嘴角一抽。

他苍老的面庞之上，闪过了一抹尴尬之色，哈哈笑道：“没想到余阳小友竟知道法海之名……实不相瞒，这法海是当年老衲佛法初成，行走人间时所用的化名，哪曾想就因为收服了两条蛇妖，救了一个书生，便被后世人编成了话本小说，听说在旧历的时候还被拍成了什么电视剧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