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义父义兄圣卷大衰,本官革职,绍庭幽禁!如此种种,皆因此人!怎么能说算了?!”
即便一撸到底,没了右通政之职,他还是严嵩义子,严党官员不敢不敬,其他人更是如此!
他一怒,在场之人瑟瑟发抖。
背靠大树好乘凉。
严党一时失势而已,严嵩不倒,迟早能重获圣卷,赵文华重新崛起只是时间问题。
在场众人虽是他本家长辈,却也不敢触怒他。
但,已经没了两个最有前途的后辈,身为家族老一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再往里填。
“可是……”
那中年人陪着小心,低声道:“此人武功实在太强,连思远都……也是没办法啊。”
赵文华冷笑:“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动手,眼下另有一个机会。”
嗯?
众人全都看向他。
赵文华端起茶盏,用盏盖拂掉茶叶,幽幽道:“知道刘镇远派他去哪了吗?”
众人摇头。
赵文华吐出两个字:“诏狱!”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
那又怎么样?
赵文华将众人表情收在眼底,暗骂蠢货,要不是为了给严家出气,牢牢傍上这棵大树,这帮人,全死光了他都懒得理!
没脑子的东西!
他索性直言了:“诏狱里关着一位大人物,算起来,他被擒也跟曹谨行有关。外界一直有人试图营救,只是苦于诏狱戒备森严,没有门路,我们可以推一把。
一旦此人脱逃,曹谨行就是疏于职守,必然获罪!之后,墙倒众人推,不用咱们下手,镇抚司那些看不惯他的锦衣卫,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剩下的,还用我继续说明吗?”
“不用了不用了……”
众人摆手,已经说的这么浅显,再不懂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