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有哭声的书房,眼中又泛起泪渍。
敲开房门,铁塔般的黑汉坐在凳上,不停的擦泪,刘备也双眼通红,见到二弟进来,急忙起身,“云长,那陈郎君呢?”
“他还有事先走了。”
刘备不由跺了一下脚,重重叹了口气:“为兄观他相貌堂堂,谈吐不凡,处事不惊,该是有大才之人,你我三人一展豪志,正该将他留下。”
……
油灯勾勒着兄弟三人身影投在窗灵,远方的夜色里,陈鸢走在往南的道路间,周身泛起层层金光,踩着泥泞的道路前行间,天色在眸底迅速变化,白昼、黑夜飞快交替,春去秋来,草青草枯。
荒芜的土地渐渐化作了一亩亩田地,袍摆轻摇,步履行走间,田野又被无数铁蹄、兵锋化作了荒芜,走去更远的方向,崭新的城墙拔地而起,也经历风雨留下古旧的斑驳。
终于时间停了下来,陈鸢也停住脚步,站在山坡上瞭望远处的城池,一拨拨黑甲的兵锋犹如交织的洪流穿梭原野。
下邳。
白门楼上,那高大如山岳的身躯终究被绳索捆缚,一脸不甘望去那城楼下首位端坐的矮胖身形,对方着黑底澹纹常服,圆脸短须,同样正威严的看来。
“温侯,如今被擒可还有话好说?”
周围还有刘备、关张等将。
那捆缚之人正是温侯吕布,他扭着被绳捆的发疼的身子,声音低哑。
“明公所患不过于布,今已……”后面的话语还未说完,城墙段上,陡然有士卒喊出话语:“你是何人,敢上城墙!”
随后有刀兵碰撞的声响,那首位之人皱眉偏头,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卫士转身就往那边过去,下一刻,就彭的倒飞回来,跌跌撞撞几步,一屁股坐到了曹操身旁。
自己身边这中军校尉是何等样,曹操岂会不清楚底细,眼下大惊的站起身,本能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