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拓跋思看着使者带来的羊皮卷眉头紧皱神色狰狞的看着站在下面的使者:“让我拓拔部落依附你们呼延部落?纵然呼延部落是个大部落,可是口气未免也太大了,纵然是史毕思王庭也能说调集我拓拔部落而不敢让我拓跋思臣服,呼延灼算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比史毕思可汗还要厉害吗?”
听了拓跋思的话王帐内不少拓拔部落的将领纷纷看着呼延部落的使者嬉笑了起来。
“滚回去吧,让你们的呼延王来臣服我拓拔部落,我们考虑考虑可能就收下了你们。”
“什么东西,你若不是使者本统领早就一刀砍去了你的脑袋喂狗了。”
拓跋思神色不屑的将羊皮卷丢在了地上:“滚回去告诉呼延灼那个老家伙,想要拓拔部落的勇士臣服,就用马刀来较量一场吧,没有胆子的话就少做这些白日梦了。”
呼延部落的使者不卑不亢的捡起被拓跋思丢下的羊皮书,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怜悯的看着高傲的拓跋王。
王妃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呼延部落的马刀不可违背,柔然部落图里部落跟拓拔部落一样骄傲,可是柔然王与图里王的脑袋早就不知道被狗化成了粪便拉在了那里了。
“邦臣告退。”
“滚吧,呼延部落的胆小鬼。”
拓拔部落的一个统领大笑着踢了使者一脚,嘴里说着怒骂的肮脏话语。
使者回头轻轻地忘了一眼那个统领,他已经将那个统领的模样牢牢的记在心里,等呼延部落的铁骑踏破拓拔部落的王帐他发誓一定亲手将那个统领的那袋斩下来喂狗。
使者出了拓拔王帐翻身上马,无奈的摇摇头:“王妃就是太仁慈了,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直接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女人,牛羊,战马,通通都是呼延部落的,何必非要招降他们哪。”
轻轻地一夹马腹,使者的战马向着拓拔部落外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