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齐韵纠结起来,一时间没了主意。
“老头,小爷回去考虑上两天再给你答复,齐良兄弟你走不走。”
齐韵还在思虑着柳明志拜师还是不拜师的问题,听到要回去,迷糊的站了起来。
“柳兄,你可知道那位先生的身份?”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京城有名的权贵人物,在京城最大的房子就是他家的,你说这得多有钱,小爷这江南首富的儿子算什么。”
“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钱这种肮脏之物?”
“钱脏?你真是不知民生疾苦,上到天潢贵胄,下到黎民百姓还没有人会觉得钱是脏的。衣食住行,行军打仗,安家置业那种能少的了钱。”
“你与那位先生在打什么哑谜,推恩令到底是什么意思,先生为什么要说你心狠?”
“心狠?不觉得,没有私欲的话,推恩令狗屁都不如,都是人性啊。”
“那位先生不远千里来江南求策,柳兄认为怎么样?”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很敬重这种心怀天下苍生的人。”
“柳兄,倘若倘若他就是天下哪?”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意说说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柳兄你随口而言都是可以传扬青史的名句,为何你作诗就那么让人心恨哪。”
“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