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刘先生既然有要事相商,还是你与恩师先谈为好,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刘夫子下意识的看向闻人政,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闻人政摆手示意刘夫子坐下:“他说的不错,我们不过是叙旧闲谈而已,夫子既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还是迟早解决的为好。”
刘夫子听到闻人政这样说也不推辞,平稳的坐了下来,闻人云舒马上乖巧的给刘夫子斟茶:“刘叔叔,请用茶。”
“云舒丫头是越来越乖巧了,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的小子能够求得你这绝世之人倾心。”
闻人云舒的脸扑的一下红了起来:“叔叔,你又调笑舒儿,舒儿才不嫁人哪,舒儿一辈子侍候爷爷。”
闻人政适时地咳嗽了两声提示刘夫子有外人在场,外人显然就是李政与老仆人。
刘夫子与闻人政二人私下深交不错,偶尔也调侃一下闻人云舒,今日习惯性的调侃一下闻人云舒,却有些忘记了场合。
闻人政的一声咳嗽让刘夫子幡然醒悟。
“山长,我这次来是希望与山长说一下柳明志的事情,希望能把他调离丙字班。”
“调离丙字班?为何缘故?这柳家的大公子不是刚刚进入丙字班才一天的时间吗?”
刘夫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正是才一日的功夫,老夫这半截身子差点被此子给气的入土为安,这以后日子长久下去,我怕不是要被他活活的气死掉。”
紫袍人李政好奇的问道:“刘先生,莫非此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能把先生气到入土为安的地步?”
闻人云舒亦是好奇的看着刘夫子,刘夫子在当阳书院素来以好脾气先生著称,纵然学生犯了些许错误,刘夫子也不过是让其罚抄一篇文章而已,能够把刘夫子此人气的次日便找山长上诉的学生,绝无仅有,这柳明志当真如此的纨绔不堪?
倒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