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错应该归咎于谁,坦塔罗斯还是「那些人」?」
「如果把「那些人」抛去呢?」
「是,盲目期待不可取,那盲目抗拒又可取吗?」
「也许沿路的人们心里也隐约有答案,只是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毕竟亡国和逃往其它国度都叫人看不起。」
奥狄斯不由皱起眉头:「他们就不会反抗吗?」
萨塔在奥狄斯的心房笑了:「会,可谁来反抗呢?反抗可不是一句空话,它要付出鲜血作为代价。」
奥狄斯想了想,又恢复了他学者的那一面:「那又要怎么做?」他在心里问萨塔。
萨塔告诉他:「历史不是给你答案了吗?应当建立一个新的秩序。」
奥狄斯不认可这个答案:「新的秩序不过是另一种压迫,它总会腐朽。」
萨塔却告诉他:「没有什么东西不会腐朽。重在当下,重在变革。今人不曾看见古时的月亮,也就不知道古时的天象是怎么样的。盲目采用即是错,盲目信任也是错。」….
「就像我们沿路见识到的人们总结的巫医术一样,它适用于南方却未必适用于北方,也许随着人们体质和自然药物的改变,在未来也将不再适用。」
「可在当时当地它绝对是有成效的。」
「这和秩序是一个道理,除了神祇,没有什么东西敢说自己永恒。」
「所以盲目期待和盲目信任难免会出乱子,应秉持批判的态度。」
奥狄斯叹了一声,不由将心里话显露在嘴边:「那这也太难了。」
「公正和客观,只有神祇才能做到了吧!」
萨塔闻言在奥狄斯心房里大笑起来:「别灰心,奥狄斯。」
「
你未尝做不到,你未尝不能成为神祇,也许下一个永恒的人就是你也说不定呢?」